なで肩🐹

有些事情,要长大才能做哦~

【宫斗游戏】易宝宝能活几天呢?(14)

    接下来的三天里,马振桓果然如疯子所言宠幸了其他的嫔妃,饶是易恩心里明白那都是数据代劳,仍然有些不太舒服。原本他就对马振桓有一种莫名的独占欲,上次承宠过后更是多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让易恩很是心慌,他很想说服自己牺牲小菊花只是为了拯救团员们,一个大男人让人睡几次又不会死,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马振桓,甚至一天见不到心里就惦记得厉害,他在心里由衷地鄙视自己,居然被团员强行掰弯了,真是好丢人!
    三天的时间就这样在易恩的长吁短叹中度过,眼看就到了迁宫的时候,静心苑却毫无预警地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。早饭的时辰刚过,景嫔便带着随侍的宫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院门,忽略了赶出来行礼的白徐二人,二话不说便冲着主殿杀了过去。徐子柔狠狠地瞪了白彧芳一眼,却意外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讶异。易恩这时正在后院里活动身子骨,拿小石子儿当暗器扔着玩,不想景嫔突然趾高气昂地闯了进来,刚好被一科指尖大的圆石打在额头上,易恩那手劲儿可不是盖的,景嫔被打得痛叫一声向后倒去,还好有一众宫人扶着,才没摔在地上。
    “易柏辰,你这可是要行刺本宫?!”景嫔一时也忘了自己是做什么来的,捂着额头气急败坏地责问道。
    易恩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,见自己失手伤了人,赶紧行礼道歉,“那个……景嫔娘娘赎罪……我……臣妾不是故意的,只是臣妾正在练功,没看见娘娘突然进来,所以一时失手……”
    景嫔小心翼翼地将额头上的手拿下来,往宫人递上来的铜镜中一瞧,那光洁的额头上肿起一个明晃晃的小红包,她立刻将铜镜挥开,紧咬银牙吩咐两旁的宫人,“来人,贱婢易柏辰心肠狠毒,意图毁去本宫容貌,把他给我关进慎刑司,划烂那张狐媚子的脸!”
    易恩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,无论如何,他伤了人是事实,后宫可不是一句“对不起”就能解决问题的地方。他本以为这次肯定要被关小黑屋了,没想到让他日思夜想的声音突然响起,救了他的一条小命。
    “慢着!”马振桓徐徐走入后院,朝被宫人架着的易恩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,转头佯装关切地对着景嫔问道,“这一大早,爱妃怎么这么大的火气?可是受了什么委屈?”
    景嫔一见皇上驾临,咄咄逼人的态度也略微收敛了些,反而做出一副柔弱的可怜相,靠在马振桓的怀里诉苦,“皇上,您看看臣妾这额头上的伤,这让臣妾怎么见人啊,呜呜……”
    马振桓无奈地看了一眼心虚的易恩,轻轻挑起了景嫔的下巴,语气温柔得能捏出水来,“怎么会见不得人呢?爱妃天生丽质,小小伤痕又怎么能遮掩住爱妃的美貌?朕看这伤痕倒正巧与那番邦女子额头上的朱砂印有些异曲同工之处,非但不减颜色,反倒添了几分韵味。”
    ……行啊马振桓,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撩!易恩在心里愤愤地想到,若不是马振桓看向那女人的眼神明显少了几分温度,恐怕他都会以为这两人才是真爱。景嫔果然相当地吃这一套,立刻娇羞地掩唇轻笑,“皇上就会打趣臣妾~不过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,这无心之过倒也可以饶他一回。只是臣妾今日来此,倒是确有要事亟待查明,正巧皇上驾临此处,便一道做个见证!”
    马振桓眉峰一挑,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,果然,景嫔的下一句话差点吓丢了易恩的魂,“辰贵人,现有宫人举报你与御前侍卫暗通曲款,秽乱宫闱,你可认罪!”
    易恩心想这下绝对玩儿完了,在这宫中与他有过交集的御前侍卫也只有林子闳一人,偏偏那家伙有两样要命的东西在他手里,一是佩剑,二是扳指,还都是能寻到来路的,这两样若是在他的宫里被人搜查出来,那可是血洗不清的铁证啊!自己只想着替他二人保守秘密,怎么就没防到这一招!
    这边马振华见易恩铁青了一张脸冷汗直流,心下便凉了半截,这绝不是问心无愧的表现啊,难道他……怎么会!
    景嫔看到易恩的反应倒是更有底了一些,向马振桓俯身一礼,“臣妾恳请,彻查静心苑,搜取JIAN夫信物!”
    马振桓神色冰冷地盯着易恩看了半晌,终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准了。”
    宫人们正要动手搜查,却突然被徐子柔出声拦下,“且慢!姐姐倒是说说,若是这宫里并未搜出证物,平白污了辰贵人的名声,又当如何!”
    景嫔仰着头瞥了一眼徐子柔,这个连圣宠都未曾沾过的女人竟敢三番两次跟自己叫嚣,真是活的不耐烦了,等皇上发落了易柏辰,自己第一个要她好看!
    “哼,你说这话之前,也不知道仔细瞧瞧你家主子的表情!罢了,今日若是冤枉了他,本宫愿自解裙钗,换上粗布短衫做他的奴婢!”
    徐子柔见她撂下狠话,便顺水推舟,“姐姐这话可记好了,若是这所谓的证据并未被找到,便到我们辰贵人手下做三个月的粗使丫头!”
    景嫔长袖一挥,“本宫还怕你不成,来人啊,搜!今日就算掘地三尺,也要把这贱婢的JIAN夫给本宫找出来!”
    宫人应声而去,在静心苑三间屋内一通翻找,连园子里的花根儿都挨个刨开看了一遍,愣是没找出一样可疑的物件,无非也就是些皇上太后赏赐下来的补品或是珠宝,都能在内务府查得到案底。易恩倒是有些纳闷,扳指自己放在衣柜里了,佩剑更是明摆着挂在了墙上,怎么可能搜不到呢……对了,自己这几天只顾着想马振桓,过得浑浑噩噩的,难道剑丢了自己都没注意到?
    景嫔的脸色渐渐随着宫人们的回报灰败了下来,马振桓的心情反而稍微有些好转,斜睨了一眼有些发抖的景嫔,“爱妃说的话,可别忘了。”语毕便回身离了静心苑,只留给易恩一个背影。
    众人都以为景嫔会撒泼耍赖,却没想到她伸手狠狠地拔下了满头的金钗银簪,毫不留情的动作甚至带下了几缕青丝,看得旁人头皮发麻。景嫔随手将自己的首饰扔在一旁,仍是仰着头对着徐子柔说道,“这三个月,你最好能将我折磨至死,但凡给我留下一口气,我便要让你悔恨终生!”说罢便跟着静心苑的掌事公公进了奴仆专用的偏房,丝毫没有落败的意思。徐子柔兴味盎然地看着她趾高气昂的背影,不由轻笑,“倒真是个烈性女子。”
    易恩心情有些怅然地望着马振桓离去的方向,刚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怀疑,让他心头如同被重锤狠狠击打一般苦闷无比,但他又没办法解释自己刚刚的心虚,出卖别人这种事,他易柏辰是绝对做不出的。不过话说回来,自己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呢?他想起刚才徐子柔呛景嫔的样子,倒像是把握十足,便回身问道,“小徐,你是不是……知道什么?”
    徐子柔闻言,茫然地抬头看向易恩,“辰哥哥……是指什么?”
    易恩挠了挠头,“刚才景嫔要搜查静心苑的时候,你为什么……”
    “哦~辰哥哥是说,妹妹为什么敢站出来?因为妹妹相信辰哥哥一身清白,她是绝对搜不到什么的,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~”
    易恩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徐子柔一脸无辜的表情,看来她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,罢了,也不好难为人家,“谢谢你愿意相信我。”易恩勉强笑着说完这句话,便有些步伐不稳地回了主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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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来越没节操的我,过几章又要羞耻PLAY了……很羞耻很羞耻的那一种……
顺便问一句……你们接不接受……百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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